生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示意图:“但我们可以通过药物手段和心里辅导来调节血清素的水平,就像治疗感冒一样。”
骆嘉走出诊室时,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走廊依然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得让人想吐。
她站在垃圾桶前,摊开手里的处方单,毫不犹豫地把它撕掉。
她不想被标有患抑郁症的标签。
“骆嘉?”
骆嘉猛地回头,愣住:“大大。”
袁梁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身后,突然再见,双方都很尴尬。
“生病了?”她出于长辈对小辈的关心。
骆嘉摇头:“小感冒,来开点药。”
袁梁手里一手拎着纸尿裤,一手是婴儿用品,骆嘉一下反应过来:“关允姐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