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时幼看着尉迟风游嵌在墙里的模样,皱起眉头,心想这下估计得挺疼。
玄霁王注意到时幼皱起眉头,连忙道:“时幼,不必担心,本王手下留情了。”
墙里的人抖了抖,缓慢地扯着嗓子骂:“留你个头!”
玄霁王背过身,慢悠悠地甩了甩袖子:“你,赶紧滚,别碍本王的眼,看见你就烦。”
尉迟风游气笑了:“你烦?你凭什么烦?你杀了我全族,把我囚进刀里,你还敢烦——”
玄霁王冷漠道:“住口,本王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当成礼物,送给了时幼。”
“你你你,时幼你听听他这还是人话吗!”尉迟风游肺都快被气炸了,艰难地从墙里拔出来,伸手指着玄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