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晦暗不明。
姚月默默松开了手,低着头,声音轻细,“还是说,你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我信不信你,你都已经无所谓了。”
她这副模样,似乎她心里一直还有他,对他当初的欺骗始终不能释怀。好像一个被困情阱里的少女,分明被刺的伤痕累累,却沦陷其中,不愿出来。
易晓寒看着她委屈的小猫一样的,身上的悲伤与寞落无处发泄,手未经大脑使唤,已抓住了她滑落的手。
最后如愿握住,与她一同坐在桌前,一如他们当年探讨问题时的模样。
“我自幼生活在仇人手下,可要防备的,却不只有他一个。等着折辱欺压我的,数不胜数。他们身份性子各不相同,手段层出不穷,我不是每次都能成功躲起来的。有时候,不得不面对这些穷凶极恶之徒,月月以为我是怎么逃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