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睡觉前明明锁了门,此刻却不慌张,反倒觉得理所应当。 游以桉在用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祝颂声,你是不是在低烧。” 她迷迷糊糊回,“我头不疼,肋骨疼,” “肋骨疼?” “嗯,晚上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祝颂声说着翻了个身摸索手机,没什么好避嫌地微微坐起来。 游以桉把目光暗了瞬,“你不开暖气就裸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