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保温茶壶和她在旅馆用的一样,白色的瓷杯外绘了一只小猫。
“杯子是新的。”谢不辞递给她。
“谢谢。”
温砚仰头喝了一大口,艰难的咽下后,她看着谢不辞问:“如果你累的话,要不然我们明天再做下面的采访。”
谢不辞往门口看去,神态轻松说:“我不累,不过,你有事要耽误了。”
“什么意思?”温砚一头水雾。
在她的这句疑问过后,那扇让人恐惧的门又一次被敲响。
“谁是五楼的?”
温砚透过门缝看到一个肤色黝黑的本地女性,嘴里不太标准的英语。
“hello”温砚往前站。
“五楼是不是就你一个外国记者?”女人手把着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