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被窝里懒得起来,有人肉靠垫,还有雪景看,这么舒适的环境为什么要起床。
想躺一天。她又闭上眼睛
“我买了药,你还痛吗?要不要擦一点?”
山崎荣嘢语调拉长:“不知道。话说不是说过不用去买嘛?怎么我一觉醒来你药都有了。”
这话她确实说过,但太宰治总不可能看着她痛上一个星期。
她的恢复能力他是知道的,一个淡到不能再淡的淤青都要大半个月才能消下去,这次都痛到拉扯都会牵动的地步了,没有一个星期是好不了的。
“接下来还要去滑雪呢,小荣嘢这个样子可没有办法运动。”
也是。
山崎荣嘢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躺平,撒娇道:“你帮我擦吧。”
“嗯。”
太宰治掀开被子起身,拿起早上买来的药膏,拧开盖子在手臂上挤出一些,是透明且冰凉的膏体。
他用手指微微铺平,好让自己的体温加热一会儿让温度上升变得不再那么冰凉。
红肿的地方被碰了有些痛,山崎荣嘢不自觉地收紧肌肉,膏体被体温融化,变成水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