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回来之后他除了遛狗就没出过门,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们也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没有任何用。”
“关于这件事情给安卡斯造成了心里创伤我感到十分抱歉。”山崎荣嘢将姿态放低道。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应该去怪你,但是安卡斯…他……”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伊内莉的眼中出现了痛苦的神色:“我又帮不了什么忙。”
山崎荣嘢沉默着,没有去问她什么。
但伊内莉还是自顾自地说了出来:“你应该不知道,其实安卡斯不是先天耳聋,他原本是个普普通通正常到不行的正常小孩。
走廊的墙上还有他带助听器之前的照片,我的丈夫说不能回避这件事,于是我将照片挂到了墙上,但是我每次看都觉得心痛,觉得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