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痛快所致,如今赛完一局,已冷静了几分。与宋听筠的气来得奇怪,宋听筠不过说傅流云与她婚嫁自由。这话是实话,风朝律法确实写明,就算结婚了也可以解婚。她生什么气。
那边宋听筠道:“既然今日诗会是为今科学子而办,那这第二题,就以今科学子为题。”言罢台下众人一片安静,等着台上再作好诗。
今科学子?她岂非也是其中一员。回想起来京赴考这一路时,何必神思飞远。她稀里糊涂被要求参加乡试,又为了寻找回去的办法背书赴考,过乡试后又得机会赴京参加会试。但若非遇到傅流云,她也不能从安康走到京城。赴京一路,由凄凉秋雨行到瑟瑟北风,途中四人一马一车经过的山,行过的路,此时走马观花般一一闪过,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