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压迫感。
季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底暗叫不好,忙不迭地想要改口。
晏琛的那只手,力道陡然加重,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夫君…别…别这样。”
“今日都见了谁?”暗哑的嗓音裹着热气钻进耳蜗,男人犬齿衔住她薄红耳垂厮磨。
滚烫掌心顺着腰线寸寸上移,襦裙在游移的指节下皱成春水,季瑶被逼出细碎呜咽:“当真…只是喂了鸽子…”
烛火在晏琛眼底淬出金芒,他掐着腰肢将人抵上桌案。
光影忽明忽暗,映出季瑶洇红的眼尾。
“明日试周礼…”她被迫仰头承接暴烈的吻,断断续续呢喃:“我能不能去…”
季瑶在眩晕中瞥见铜镜,自己发间步摇早已散乱如雨中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