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不要,我在这里等你。”
林怜没有勉强他,“嗯,那你吃点东西。”
她离开沙发的位置,总觉得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诡异。
之前是大部分的好奇打量和小部分的恶意揣测,现在变成了大部分同情和小部分幸灾乐祸。
窃窃私语进入林怜耳朵。
她端起推车上的香槟,脚步放到极轻,像影子一样融到了柱子的阴影下。
大概是以为她已经走远,所以议论的声音放得更开了。
“真可怜啊,她就这样被迫和喜欢的人分开了?”
“哪里可怜了,这不是有陆哥接盘吗?”
“怪不得大师说陆枭这辈子克人克己,为情所困呢,陆老迟迟不放权是有道理的,陆家掌门人怎么能是个疯子呢。”
“那批命可真准啊,指不定就要看到陆枭为情所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