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样的,我也不敢。”
“晟帝当年杀兄篡位,之后为掩盖真相,将火药埋在谢家,明面上是作为仓储,实际上就是那场火雨的真正来源。”
温怀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段话,按着桌面的手却以发白。
"恩公书房有幅未绘完的小像,"袁蓉蘸着茶汤在案上勾画,"眉眼像极了御史大人,题着'岁在癸未,途为桥拭泪于东厨'。"
“你和微雨是族长的心头血肉。”袁蓉笑着说,“不然崔明庭为何为你而死?谢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谢桥喉间涌上腥甜。
“我这些年一直在搜集证据,好助崔明庭一臂之力。”温怀垂下眉眼,“可是实际还未成熟,你就已经要杀我了。晟帝将这场血案的矛头指向我,双鱼佩、刺客印记,全都赫然写着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