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解释昨晚去干了什么,也无法解释这一身的血是哪里来的。
“义父,我没事。”楚越红着脸说。
“伤成这样还逞强?”崔千钧轻握住楚越的手腕,“我让夏潇来给你瞧瞧。”
楚越猛地抓住崔千钧的胳膊,紫黑色的血已经变成了殷红色,“不用了,义父,我没事。”
“好了,你不想说便不说,义父给你处理伤口。”崔千钧盯着伤口看了几眼,柔声道。
楚越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眼前之人撕下玉袍上的布条,仔仔细细的给他包扎。
好像两年前相遇的那个雨天,义父也是这样给他包扎的。
腕间的伤口像是被染上一层蜜一样,虽然疼,但是更多的还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