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季承煜的态度让白茶真正安下心来,他深藏心里多时的不满也暴露出来,出口的话就带了几分质问的酸意。
季承煜停下动作,但仍然没松开手,反问道:“这又是你从哪里解读出来的?”
季承煜不要脸,说过的话也能当没说过,白茶哪里有证据证明,这猜测就成了无端揣测,倒打一耙。
“乙方先生胡搅蛮缠,又胡乱给无辜的甲方乱扣帽子。”季承煜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想好这一次,要如何赔偿甲方的精神损失费了吗?”
“……你!”白茶可不会被这么简单的话术哄骗,手指狠狠拧他的手套。
这红眼兔子毫无杀伤力的一爪子,因季长廷而升起的肆虐意就被轻易安抚了下来,季承煜收回落在季长廷背影上的目光,转头去看那跳脚的笨蛋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