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快到正午,气温升高,山上虽然绿树掩映,但徒步一段,贺雅闻还是有些气喘吁吁,对白茶抱歉道:“我身体不太好,走一段路就累了。”
徐丘泽急着吃饭,拽着季屿走得飞快,白茶不好意思放任一个病患落在后面,也跟着慢下了脚步,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要不要歇一会儿?”白茶有些担忧道。
“没关系,”贺雅闻说,“马上就到了,不用刻意迁就我,我这副身子,早就习惯了。”
贺雅闻说得轻描淡写,但越是这样,越让人产生怜惜。
白茶抿了抿唇,上前扶了他一把,路上贺雅闻说了不少天瀑山庄的景致,最后对白茶笑笑:“但是我身体不好,要是去攀岩,可能就不能和大家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