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瞟了眼陆时深,眼神摆明了在说:看吧,只是血肿而已,我就说没什么事喽。 陆时深眸色还是阴沉沉的,单手撑到诊桌上,认真问:“医生,麻烦您再仔细检查下,他以前伤到过左手的手腕神经,现在这种程度的损伤真的不要紧吗?” “怎么伤到的神经?”医生严肃追问,顺势又去握虞迟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