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沾到血了,擦擦吧。”
顾拂仰起脸,见他还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有心逗他:“我看不见,你给我随便擦擦。”
“啊?”鲁北平莫名一阵紧张,抬手在水里沾了沾,下一刻,水瓢被顾拂接了过去:“我还是自己来吧。”
“哦。”鲁北平搓了搓湿淋淋的手指,低头看了眼指尖,心里头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的。
“快去把易凡、易俗放了吧。两个可怜的孩子,长这么大还没被绑过呢。”顾拂说。
鲁北平问:“你以前被绑过?”
顾拂停下脚步回头,盯着鲁北平:“你可真会说话。”
被讽刺了一脸的鲁北平有些蔫,他好像是不太会说话。
易凡易俗被从柴房放出来,一左一右抱着顾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得顾拂大骂:“要知道你们两个这么麻烦,就该让你们多绑一会儿!”
两人总算不哭了,淌着鼻涕去给顾拂烧水,看见厨房里的尸体又一阵哇哇乱叫。
顾拂说不舒服是糊弄鲁北平的,现在是真有点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