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薅进会议室,甩上门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给我消停点吧。知齐病了,别去家里添乱,让他好好休息。” “家里?你想多了。我凭什么去?我跟他什么关系?我怎么敢随便上门?” 凌屿的话像是在顶撞,却更像在自嘲。他转着中指的戒指,脸色一点点平缓下来,浅吸口气,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不添乱,我找他签个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