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说着自己又笑起来,将烧红的脸蛋在他衣摆上蹭个不停,“我真的好痛,嘿嘿。”
&esp;&esp;江潭面无表情看他一会儿,望了望近在咫尺的洞门,又道,“席墨。”
&esp;&esp;“……嗯。”
&esp;&esp;“你该回去了。”
&esp;&esp;“……”
&esp;&esp;“席墨。”
&esp;&esp;“……阿娘……我……抱歉……”
&esp;&esp;江潭看着小孩在自己衣角擦下两行泪痕后便安如磐石,此后再说什么也没有回音了。
&esp;&esp;席墨睁了眼,触目皆是柔白,十分眼熟。他眼眶酸痛,一时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江潭榻上,却是摸摸白锦衾,翻身坐了起来。
&esp;&esp;内室漆黑,帐顶缀着的随珠散出淡淡荧光,只一道影子带着烛火的暖色斜斜拉了进来。席墨悄无声息地凑到门边,却不敢向外窥望,只缓缓坐下,有些呆了似的看那道细影的轮廓。
&esp;&esp;良久,将手指挨上了去,描摹了一遍。
&esp;&esp;他身上的酒气汗意皆被洗净,几处伤口也不痛了,又套着一件鸦青短衫,每一寸呼吸都散着舒爽的皂角清香,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esp;&esp;席墨终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