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当下服用的药,然后……”
&esp;&esp;“臣听话。”沈云紧紧闭上凤眸,泪水流淌了下来,麻木的点着头。
&esp;&esp;见他如此,萧北焰忙拿出帕子为沈云擦拭泪水:“沈夫子别哭,我没想做别的,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总是穿着一身白衣。”
&esp;&esp;他说到此,带上几分委屈:“我母后去世,和我父皇驾崩,我都是穿上一身白色的孝服,当时我还那么小,就要相序失去世间最重要的两位亲人,所以我对白色落下了阴影,看到白色就心慌,喜欢看沈子矜那一身喜气的红色。”
&esp;&esp;他说着,像个孩子般,将额头抵在沈云的肩头:“沈夫子,你多看看我吧,每一次在尚书房你都低着头看书卷,要不就是望着窗外发呆,就是不肯看我一眼。”马上又解释:“我方才说的那一席话,也是因为气沈夫子对皇甫少白那个家伙太好了,才说出来刺激你的。”
&esp;&esp;沈云虽然善良,但一只真正的羊,和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esp;&esp;此刻,沈云轻轻把人推开,拿起那套红衣:“请十七王爷回避,臣把衣裳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