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没有再追问，只是说了一句，“不要难过。”
肖瑶嘴角扯出一抹笑，“不会啊，早就不会难过了。”
到了工人俱乐部，肖瑶摊位前面人不多，书也不多。
肖爸爸正在帮人退押金，赵晓雨坐在一边看小说。
“爸，”肖瑶过去跟肖爸爸打了声招呼。
“哎，瑶瑶来啦。”肖爸爸看见肖瑶脸上笑开了花，“你带同学去忙吧，爸爸一个人在这忙的过来。”
肖瑶早上和他说了，中午会带同学去印刷厂，所以肖爸爸知道肖瑶马上就要走。
“肖瑶你来啦。”赵晓雨看见肖瑶，赶忙把书放一边。
赵晓雨站起来，眼睛瞪圆，很无辜的样子，“我不是偷懒哦，是叔叔说他一个人可以，让我歇着的。”
肖瑶笑笑，赵晓雨进步挺大的，原来别人忙她闲着，她不会有任何不好意思。现在她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肖瑶笑着对她说，“没事，我爸叫你歇着你就歇着。我们马上去你爸妈厂里，我先和我爸说几句话，你帮他租一下书可以吗？”
肖瑶看见有人挑了书要去租。
“没问题。”赵晓雨高高兴兴的过去接替肖爸爸，“叔叔我来，肖瑶找你。”
赵晓雨啪嗒啪嗒的用章盖在书上，玩的不亦乐乎。
肖爸爸过来问肖瑶，“闺女，什么事？”
肖瑶问了问上午的情况，书摊上没什么书，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肖爸爸说，“上午一出摊，摊位前面就全是人，吓我一跳。有来借书的，有来还书的。但是摊位上也没有书啊，我就让还书的先来，还完以后再办借书的。”
“还回来的书立刻就被人借走了，存不住，所以你看摊子上都没书了。”
这样啊，肖瑶听说书能流动起来就放心了，“爸，那上午大概还了多少本书你有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