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缘故,阁下可以等回去之后,只要稍稍打听,自然知晓缘故。”
雷静却忽然出言道:“可是因为虚言子道长?”
“不错,是因为那位道长!”
武牢头一听这个名字,脸色就是一变,随即见雷家兄弟还要再问,便面露苦涩,哀求道:“请两位公子莫要再问了,小人实在是不敢说,不敢说!那位煞星,与你们雷家关系好,你们雷家的人提及,旁人不会说什么,小人还要脑袋呢,岂敢多言啊?”
雷家兄弟二人一见他这模样,面面相觑。
雷崇礼奇道:“只是问起道长之名,为何你这般恐惧?”
武牢头只是苦笑:“请两位回去自问,请自行去问。”说着,好说歹说,将两人劝走了。
不过,雷家之前的几个主心骨不是被抓,就是逃遁了,兄弟二人这骤然出牢,也没有什么人来接,便乘着天牢安排的马车回去。
几息之后,忽然见得一位故交,乃是当朝户部侍郎的公子,名唤王鲁任。
“这不是两位雷兄吗!”
王鲁任见着二人,主动过来攀谈,比之往日还要热情。
雷崇礼、雷静对视一眼,前者干脆问道:“王兄,你可知道虚言子道长?”
王鲁任一听,脸色大变,面露惊恐,连忙摇摇手:“问不得!问不得啊!”
如今的道,不同了
见着王鲁任的模样,雷静便问:“王兄,你该知道我们兄弟二人的遭遇,我等被抓入天牢,曾托人相助,却不见有人援手。现在突然出来,一问道长之事,个个色变,便猜想能够脱困,定与道长脱不了关系,还望你能如实相告。”
王鲁任苦笑起来:“这事啊,旁人是真不好说!我可是被家父下了封口令!你们雷氏和那位关系好,自然无妨,我若是随便说了,传出去,不说得罪那位煞星,却说被宫中知道了,我……”
说到一半,他自知失言,脸色一变,赶紧住嘴。
雷静却听出几分意思:“此事还牵扯宫中?那位道长,到底做了什么?”
王鲁任苦笑道:“两位雷兄,你们行行好,莫要逼我了!你等回去自己打听,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