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第1/2页)

皇帝也已非几年前才登基的新帝,许执成了他的一把利刃,开始清理朝臣。

……

秦令筠至今还能感受到,从午门斩首的耻辱和极痛里,再睁眼醒来,竟在一间房内,身边围绕各级官员,还有大夫在给他看伤医治,重生的喜悦几乎让他忍不住大笑,但他还是忍住了。

尚在养伤痊愈,他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回京。在快速将黄源府的差事处理完毕后,他踏上了往东向的、归家的路途。

他翻看离京后,这大半年的邸报,以此得知目前京城的局势。

却看见了一桩事。

温滔因纵火一间香料铺,并同抢掠奸淫良家民女等多重罪名,而被判秋后处决,而大理寺少卿温甫正受此牵连,被罢官在家。

前世并未有这般事。

而应当发生的,卫度与孔采芙因那个叫俞花黛的外室和离,皇帝因此抓住卫家的把柄,而发难卫家。

却没有发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断思索,从那些漫涌入脑的今生回忆里,一遍遍地找寻,可能遗漏的细处。

而就在那些记忆里,唯一的变数只是柳曦珠。

去年卫家的赏荷宴、中秋的夜灯会、信春堂的雅间、藏香居待客的阁室。

第一次见面时,她脸上流露出的惶然,历历在目。再之后,关于卫度和那个外室,她与他交涉时的谨慎……

他将这几次见面反复地回想。

最终确信了,柳曦珠比他更早重生。

曦珠听着秦令筠讲述前世,这些她不可能得知的事,心里为许执难忍酸涩,脑后还蔓延着疼,脸色煞白。

她却怒喊道:“六皇子、谢松,许执,你是被他们害死的!重活了,你去弄死他们啊!用下流手段来对付我算什么!”

“你无能!”

闻言,秦令筠的目光全然沉下,冰冷地没有波动,定在被他禁锢在怀里的人脸上,看着她发颤不已的唇。

好半晌,他的嘴角动了动。

“不用激怒我,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不急,还早着,这场戏才刚开始。”

他抚弄她僵冷的唇,扯出一弯浅弧。

“至于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不必用方才的话,来试探我今后要走的路,我明白告诉你,可你能去和卫家的谁说?卫旷那样疑心重的人,可不会信你,保不准怀疑你进公府的别有用心,是否受人指使。”

秦令筠笑一声。

“你正是知道这点,今日才不得不自己来闯这个龙潭虎穴。卫家谁人能帮你?我更不怕你把今日之事说出去,谁会信你?”

他渐渐地又有讽刺,以一种悲悯的视线俯视她。

“不过说起卫家,我倒是不明你为何能为那群人,做到那般地步,担个什么都没用的三夫人名号,不得不说,杨毓不愧出身大族,很能拿捏你这般软弱的性子。前世在峡州,想必吃了不少苦。”

曦珠眼睫抖了下,侧偏过脸。

秦令筠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

可怜,同情,重新笼罩她。

他道:“重新活过,你又在为他们费心尽力。王壬清的儿子王颐还能活着,是你在插手,是不是?”

“还有温家的事,卫度和孔家女的和离,你有没有在其中做什么?”

兴许是她沉默太久,一直都是他在说话,他问道。

他的指腹还在她唇上摩挲,用了力,有些刺痛。

“说话。”

曦珠在他紧盯的眼神里,迟钝了会,方道:“王颐确实是我插手,但温家的事,还有卫度和孔采芙的和离,我什么都没做。”

她的神情太过坦诚。

经历两世,审问过多少官员的秦令筠当然看得出来,她没有撒谎,说的都是真话。

前段日子,他还去刑部查阅过京兆府呈递的卷宗,关于藏香居失火,确实没有纰漏疑点。后面之事,该是卫旷和卢冰壶联合整治温甫正。

而卫家和孔家断姻,同时发生。太过顺利。

那次戏楼,他邀请卫度,却没探出什么。

但这两桩事,他还是觉得不对,太巧了,也太快解决。

倘若柳曦珠并未插手,此时的皇帝已经对卫家发难,而六皇子的处境会好转许多,不至于现在太子党的官员成□□着皇帝,为了让六皇子封王就藩,气地皇帝称病不上早朝,反召他的父亲入宫传授道法。

秦令筠将人揽抱坐起来,却仍紧拘她的手,不松开半分。

望着一地狼藉,他浅薄的气息从耳后吹来。

“你最好什么都别做,这世上最不想让卫家好过的,可不是我,而是当今陛下,甚至想要卫家满门的命。他们不是光靠一个你这般的小姑娘,救得了的。”

他的语气往下沉了三分,感受到怀里僵硬的身子,侧察她愈发白的脸色,笑道。

“况且,你以为卫家对你多好?过去的一世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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