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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没事啦,侦探社离我家又不远。”我不在意地说,“即使会起雾也要等到晚上,现在天还亮着呢。”
&esp;&esp;我还能带土匪到异能特务科蹭一顿晚饭,不知道他们员工餐几l荤几l素有没有餐后水果。
&esp;&esp;“好吧。”江户川乱步勉勉强强地说,“栗子要保护好我的眼镜。”更要保护好自己。
&esp;&esp;“人在镜在。”我敬了个礼。
&esp;&esp;横滨下午的街头风平浪静,我一路都在推眼镜玩,对着街边的橱窗倒影拍了好多张。
&esp;&esp;戴上眼镜之后有种知性的气质,只是不太方便,亲吻的时候比起嘴唇镜片先碰到人,冰的一惊。
&esp;&esp;“乱步先生平时不戴眼镜,我都没察觉到这一点。”我扶着镜架,琢磨着要不要趁哪次他戴眼镜的时候亲亲看,很有趣的样子。
&esp;&esp;走着走着公寓楼近在眼前,我眼尖地看见二楼竹编的鸟巢,吹了个口哨:“土匪!”
&esp;&esp;黑鸟听见我的呼唤,扑腾翅膀呼啦啦地飞过来,停在我肩上。
&esp;&esp;“好小鸟。”我摸摸它的脑袋,“走吧,我们去找咖啡妖怪。”
&esp;&esp;如果不是乱步先生要求,我是不会轻易进异能特务科的大楼找安吾先生的。
&esp;&esp;这个完全不下班的男人热衷于拉所有人一起加班,我的异能又好用,指不定被他当成牛马使唤。
&esp;&esp;我:改天介绍你和琴酒认识认识吧,酒厂牛马vs特务科牛马,你们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esp;&esp;我心情很好地带着土匪转身,抬脚往异能特务科的方向走。
&esp;&esp;砰!
&esp;&esp;我的鼻尖撞到坚实的人体,惊飞了肩上的鹩哥。
&esp;&esp;“栗子,痛痛!”土匪用羽毛刮我的脸颊,黑鸟朝无声无息出现在我身后导致我鼻子酸痛的罪魁祸首叫喊:
&esp;&esp;“好人不挡道!”
&esp;&esp;“我不是好人。”
&esp;&esp;一身白衣白发长发的男人语调平平地说。
&esp;&esp;他从声音到神情都显得格外倦怠,既有种不谙世事的仙气,又暗含人性缺失的残忍。
&esp;&esp;我忍着鼻尖的酸痛,抬头看向他。
&esp;&esp;这个大白伙子我见过的!
&esp;&esp;就在半小时前,侦探社ppt上投影出他的大头照和半身照,疑似雾霾事件元凶的男人,异能特务科要代替国际环保组织惩罚他,故给武装侦探社和我发布了搜查任务。
&esp;&esp;涩泽龙彦,他竟然主动出现在了我面前。
&esp;&esp;我:赏金从天降,有这好事?
&esp;&esp;看他的气质好像一位笨蛋美人,就是那种自觉很聪明其实被某宰治某陀思骗到底裤都不剩的笨蛋美人。
&esp;&esp;能不能忽悠到异能特务科去哇,赏金我可以和他九一分,监狱入住条件和伙食待遇我都能帮他争取个好的。
&esp;&esp;“你好,这位撞到人还不道歉的外地市民。”我站起身,热情地说,“新来的,要不要我教教你规矩?”
&esp;&esp;土匪:谁是真正的土匪小鸟不说。
&esp;&esp;涩泽龙彦没有回应我热情的招呼,他直直地盯着我:“费奥多尔君说的就是你吗?”
&esp;&esp;我:“谁?”
&esp;&esp;涩泽龙彦:“一个好心的俄罗斯朋友。”
&esp;&esp;我:那你把好朋友的全名念一遍。
&esp;&esp;涩泽龙彦:费奥多尔·中间忘了,后面忘了·斯基。
&esp;&esp;真是令人感动的友谊。
&esp;&esp;知道为什么横滨人都叫他“魔人”吗?
&esp;&esp;不是因为他来自魔仙堡,也不是因为他是魔性之男,而是传说中有一位热衷于给他人to签的夜神姓男子说:捏妈,名字不许超过七个字。
&esp;&esp;也不知道这位朋友小时候被老师罚写名字是怎么过过来的,没抄吐?
&esp;&esp;“魔人费奥多尔,我听说过他的大名。”我打量涩泽龙彦,他穿着一身白衣,“虽然不认可你们的友谊,但我相信你们之间确实存在不可告人的关系。”
&esp;&esp;“毕竟你们穿了情侣装。”
&esp;&esp;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