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掌门:“”
玄门掌门:“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你这些话像不像复制粘贴?就你这样还能有新玉先生扶贫呢?”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你是不是对这个盛世真的很有意见???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苏如山不乐意了,什么叫做复制粘贴,他都听到阿玉的笑声了!这家伙是自己没对象还来挑拨自己和阿玉之间的感情是吧?
玄门掌门当即闭了嘴,装起了乌龟。
苏如山:“?”
苏如山意识到了不对,眼神逐渐变得严肃:你为什么不吭声了,让你去看看年轻人而已又不是让你去送命,你这一脸的‘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拒绝表情是几个意思?
“说实话,我也不是不想去,但是吧,反正我不去。”
玄门掌门长长的叹了口气,“除了那个叫做叶云楼的,秦岭秦氏一族的秦渊,秦岭温宁两家的小公主温宁舒薇,兔市陈家的陈无极,这三个人我一直都有观察。”
“你知道的,天机不可泄露那都是骗外行人的,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说不好听的,关于命运的线路简直是一条路走到黑走到死——结局估计是美好的不明显。”
苏如山正了神色,“然后呢?”
“然后就是这三个人本不该产生太多的交集,或者说,秦渊不该和温宁舒薇陈无极两人产生太多的交集。”玄门掌门摇了摇头,“秦渊命里有一劫,这劫,我看不穿看不透也不敢伸手捞。”
“再然后?”苏如山沉声问道。
秦渊对他与阿玉有恩,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再然后就是,这个捞了新玉先生出来的小友,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叶云楼,竟然卷吧卷吧的把这三个人给捆绑到了一起。”
玄门掌门的嘴角明显抽了抽:“之前三个人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现在就不一样了,四只兔之间的关系彻底变成了毛线团,命运的线路不再是一条路走到黑走到死,而是到处蹦迪就那种,在各种可能性的结局里各种的皮亿下。”
“说作死吧但是跑得快,说跑得快吧又掉头回去继续作死,就是快没了,可还能活,虽然活着,但和没了好像也没差别。”
“简单的讲,祸害遗千年吧。”
苏如山:“”
苏如山:“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每个字都能理解,为什么组合到一起就不能理解了?
你这是孤寡孤出了问题吧?
没人扶贫,真可怜。
“我也想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我能说的就是,如果说之前我能轻易的探测到气运的轨迹,那么现在我不仅探测不到,气运还反手给了我几个兔爪子,让我别瞎到处抓它的尾巴。”
玄门掌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认真道:“那位叫做叶云楼的小友,来路不对。”
根本探不到之前的路子,完全探不到,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过于诡异了些。
“”
苏如山没有说话。
他想到了叶云楼的不对劲,看着是个人实际上又并非完全是人,说句不好听的,的确是个四不像。
但是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云楼小友,是友非敌。”
苏如山看着玄门掌门,举起手,一字一顿道:“天道在上,我敢用苏如山这个名字做担保,纵然不知云楼小友的来路到底如何,但在大是大非上他绝不会掉链子,更不是沽名钓誉之人。”
玄门掌门这回没说话,只是眸光微沉的盯着苏如山。
两人像是两只狭路相逢的虎,都死死的盯着对方。
良久后。
“只要大是大非不掉链子就行。”玄门掌门忽然放松了神态,双手拢袖略懒散道,“我在意的也无非是一个大是大非,其他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我能管的。”
苏如山:“我倒是认为这四个人是同路人。”
“哦?”
“都是平日里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但在碰到彼此的时候才会意识到之前过的也没那么好,就是现代人喜欢说的,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这种互相吸引的有趣灵魂有可能一辈子都遇不上一个。”
“老话说的就是这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如山微微摇头,笑道,“在接阿玉出来的时候,他们每一个都那么的正经,云楼小友更是杀穿了整个废弃大楼,谁敢说他们是没脑子的?”
“但等到事了,他们却只想要同归于尽互扯头花”
“无非是,对象不同,区别对待罢了。”
“”
玄门掌门咋了咋舌。
苏如山原本多一板一眼的人物,竟也能说出这种几乎是一面倒的为兔开脱的话?
爱情,果然使兔盲目!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就是正常的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