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未免太亲密了。 顾轻渔从未假手于人。 他的目光从那泛红鼓胀的腺体掠过,像是被烫着了,立即回到针尖。 胸口极为克制地起伏,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开口的嗓音有些低,却沉稳。 “好。” 邵言平时没少给自己打抑制剂,流程烂熟于心,他极力控制住隐隐发抖的手指,将半管抑制剂稳稳地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