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有自由,这辈子她都只能在这个深宫里了。
太妃眼睛看向了一旁漂亮的女儿,突然露出了欣慰的眼神。
她还有女儿陪着。
南卿:“二二,你说我找南宫御要个封地,把她也带去,是不是挺好的?”
这个女人她才三十出头而已,放在现代,这是多么美好的年龄啊。
二二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说:“随便你。”
。
足足一个月南卿都没有接受墨竹阁的糕点。
今日傍晚,南卿嘱咐箐裳送一份糕点过去。
箐裳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立刻去办了
嬷嬷近来身体不好,已经出宫回家养老了,现在只有箐裳近身照料她。
糕点送去了墨竹阁,南卿以为要等到入夜才能看见廖闫,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廖闫就来了,熟练的翻窗进入她的寝宫。
一身墨色的锦衣,腰间是白玉腰带,有些阴柔好看的脸上神色带笑,那双眼睛炙热无比。
廖闫想她了。
南卿张开手,廖闫眸色幽深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唔……”
被抱的太紧了,南卿轻哼了一下。
廖闫没有松开,他直接把人抱离了地面,抱着和自己同高度,脸对脸,他额头贴上她额头,说:“跟咱家去墨竹阁吗?”
南卿软绵的声音小声说:“在我这里安寝。”
“好。”
她提什么他都答应。
廖闫抱着她睡,许久未同塌,两人身体还是本能的契合,抱在一起很舒服。
两人又回到了曾经,相处和曾经无异。
廖闫陪着她写大字,盯着她少吃甜腻的东西,宿在她殿里便是好好睡觉,若是去墨竹阁那么必将是发生一些事。
南卿每次都想把廖闫的衣袍全部扒光,可是廖闫力气大,总是用其他法子吸引她注意力,让她没办法想着扒他的衣裳。
有日南卿认认真真问廖闫,为何不让她看。
她都愿意跟他这样了,肯定是不嫌弃他的,她喜欢他,包括一切,即使是残缺之处。
她的心思他自然懂,但是廖闫发现自己一时之间还没办法展现自己。
廖闫当了二十多年的太监,从前从未自卑过,也没觉得自己丑陋。
可现在不同。
小公主喜爱精致漂亮的物件,她喜欢他,大概也有他这张脸的原因在的,他想让她看见的始终是他好看的一面。
南卿只是想开解他,不是想逼他,所以也未多说什么。
夜晚,她本来最爱亲吻他脖上的疤痕,现在她又多了一处,她喜欢亲着他下腹,意乱情迷之时,她盯着看。
廖闫被她看的突然就想给她看看全部了。
“卿儿,不舒服可以闭上眼睛,我不会难过。”
“好。”
后来她一直没有闭眼,甚至还亲近他。
……
一晃半年,南宫御已经坐稳了皇帝的位子,而且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帝王之威。
而廖闫一切如旧,墨竹阁依旧是许多人不敢来的地方。
……
秋意正浓,廖闫答应过几日带南卿去南山赏秋,如同去年一样,住南山的那个庄子。
约定的日期到了,廖闫没有履行约定。
廖闫被打入了诏狱。
去诏狱看他
御书房。
一身龙袍的南宫御坐在椅子上,俊朗的容貌,身上的气质已经与半年前不一样了,帝王气势不怒而显。
但南宫御对南卿的态度还是如半年前一样,他把密折递给了南卿,随意她看。
南卿打开折子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天下宦官的恶事,大大小小,有廖闫底下的人做的,有廖闫自己做的,整个文书都写满了。
“这是我的人半年内查出来的,写在上面的都是有证据治罪的,还有许多只有尾巴,便没有写上去。”
能治罪的就这么多了,还有许多头尾不清的。
南宫御看到这折子就气,他不仅仅是气愤宦官,还有先帝,因为这些少不了先帝一手推动促成的。
对外南宫御自称朕,跟南卿说话从来都只说我。
南卿看着那些罪责,轻轻的合上,闭上了眼睛。
“卿儿,我知你喜欢廖闫,可是,他该死。”
“皇兄,你知道廖闫的身世吗?”
南宫御愣住,他这个没有查过。
但是他知道廖闫幼年艰辛,过得不幸,正是如此,他才想要往上爬。
“皇兄,这一切少不了父皇的……”
错。
她没说那个字。
但是南宫御明白。
“父皇上位那年,斩杀了不少“奸佞之臣”,而且都是灭九族,皇城午门血腥味几月不散,廖闫就是那九族中的漏网之鱼。”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