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我真的帮不了你。”陈律师沉重地摇了摇头,“回去吧,别再来了。” 边亭提着白酒进了楼,又提着白酒走了出来。 过去母亲每次出门求人办事,总要提两瓶白酒,这酒对边亭来说价格不菲,但对陈律师而言,不过是一瓶佐餐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