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无奈,“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是么?” 常久抿了抿嘴唇,她刚才的确没怎么听他说的内容,全在想周慈了。 “周慈应该不是那种会想不开的人,她可能只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下,你不用太担心。”沈持用理性分析宽慰着常久,“宋博妄也需要认清楚现实,周慈不是非他不可的,也不是他做什么都逆来顺受的。” 在这点上,常久和沈持还是能达成共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