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道,“我要沐浴,劳烦你去帮我准备热水。” “怎么大清早的沐浴?”柳长春睁眼,“你本就羸弱,着凉了怎么办?” 扶桑从金水手中接过桃木梳,边为柳长春梳头边道:“昨晚做了噩梦,惊出一身冷汗,黏腻腻的不舒服。” 他说的是实话,但还有一层说不出口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