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怨话,直到白皎发泄完了,才耐心地又一次开口,压着笑意,“豆浆要凉了。” 被子又窸窸窣窣地翻滚了一会儿,底下伸出一只手来,光洁雪白的小臂在阳光下熠熠生光,宛若那些停留了一夜的白雪。 “衣服。”白皎声音有些害羞,又加了点命令的语气,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看起来很强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