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插嘴的空隙,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觉得他也要挂了。 但转眸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色惨白双眼无神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算了,就只是做个饭,等会儿还能顺便去看个医生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随便换了身衣服,套了个羽绒服,戴着口罩出门了。 这是裴桑寄第一次用期待欣喜的心情在等候乔听绥。 这种感觉很新奇,很有趣,他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