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说罢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般，脸色苍白地住了嘴。
裴执回头看了他一眼，明明隔着墨镜，他却被那视线盯得浑身冒汗。
“为什么因为吴东闹矛盾，你和他关系很好？”
“当然不是！”唐副导立刻否认，他之前确实是为吴东做事的，但这哪能承认，“我和他都不熟，面都不怎么见，闹矛盾是因为……商量他留下来的那些业务怎么接手，对对，是这样。”
裴执默不作声地听着唐副导胡言乱语，看着他脑袋顶上始终红光闪烁，连墨镜都没法完全过滤掉，转过头轻扯了下嘴角。
唐副导一通保证完，一抬头发现裴执又转过去不理他了，心里很是忐忑：
“那裴总，您看……给我安排点什么活？我都可以的。”
裴执点头：“嗯。”
“嗯嗯。”唐副导赶紧应下，一脸期待地盯着他，以为还有后话，结果等了十来秒，发现这个“嗯”就是对方的全部答案了。
嗯。嗯？？
嗯是什么意思呢？？？
唐副导痛苦面具，好比他问裴执“yes or no”，结果裴执回答了“or”。
他甚至很想直接问一句：裴总，请您给卑职一个明示！
“叮”专属电梯到了，裴执彻底忽视了身后凌乱的唐副导，抬步走进极为华丽的电梯内间。
唐副导一脸苦涩地转身，心里想着看来还是逃不过被徐静芬收拾一顿的命运。
他刚刚抬脚，突然听到后面的电梯内又传出裴执的声音：“吴东和青藤的事你有参与吗？”
唐副导脑子还没彻底转过来，但吴东这事他日日夜夜都在想，生怕被波及到，此刻肌肉记忆被唤醒，想也不想就道：“没有，我根本不知道这事，我只知道他和许烟的事。”
“嗯。”裴执再次给了一个字的答复，彻底按下了关门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