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无门。
接着,他发现他的儿子徐源,也出现了狂犬病的早期症状。
狂犬病疫苗只能预防,并不是治愈的药。
病房外的徐云鹏,痛苦万分。
他是个懦弱的人,儿子性格随他。
他望着神经系统被侵袭,浑身伤口持续瘙痒红肿,没办法正常吞咽和呼吸的儿子。
徐云鹏觉得自己对夏元渡一家的恨意已经到达了极点。
有仇,但无处报仇。
在他觉得人生已经暗无天日的时候,他遇到了江衍鹤。
两人是在公安批准的正规射击俱乐部第一次见面的。
进去的时候,要做酒精测试和全身检测。
徐云鹏在轮番的安全检查和等待后,感觉越来越不耐烦。
又充满忐忑和不安。
教官耐心的给他讲解枪械的使用和原产地。
拇指需要放于滑膛下,左手前推,准心到缺口位于同一水平面,射击目标的时候,手指平移回勾,利用惯性。
甚至手把手地教授他用法。
徐云鹏戴上降噪耳机,把靶子想象成夏元渡,举枪射击。
三轮以后,枪孔全在7-10的位置。
子弹道空了。
徐云鹏感觉到心情舒畅。
这是他多日以来第一个身心放松的时刻。
到最后一发,他的身边忽然来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
对方很白,透明的防护眼镜下,是薄到近乎冷酷的红唇。
他命令教官换了一个大口径的枪,在他旁侧打了十发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