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沉默许久,低声道:“兄长,我知道了。” 库腾也不多言语,又嘱咐了她几句保重身体,便离开了。 乌兰仰面躺在床上,定定望着床顶的垂帐,半晌过后,渐渐有泪水自眼角流淌而下,将方才侍女胡乱为她涂抹的白/粉冲出一条浅浅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