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脸上也算不上破坏,反倒洗去了他过多的儒雅气,越发英气逼人。 秦昭内心一句咒骂蹦出来,她昨晚竟然没关房门。 她怎么能做这么不靠谱的事,让病人受凉了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能坐起来呢,让我看看伤口……还好没崩线——你知道为了缝好它们,我半条命都快去了吗!” 秦昭压下脸上的燥热,想把青年按回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