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你胡扯什么,什么小姑娘,你叔正儿八经的人——” “陈来福还是老实人呢,不照样跟我睡了?这男人啊,你要是信他,就活该倒霉一辈子。” 栓子娘脸色难看至极,自家男人什么德行她心里门清儿,正因为这样,她才格外厌恶姚杳这种妖里妖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