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悠闲。 顾长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拂开准备给他宽衣的墨岩,“你又去找他练字了?” 墨岩低下脑袋,“是,楚晏殿下的字,挺好的。” 好什么好,宁愿写什么破书法、去见那几个腐朽的文臣也不来见他。 “不必宽衣了,我要去找他。”他随手抄起衣桁上的斗篷披挂在身上,冒着风雪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