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帮殿下脱衣?” 盛拾月倒吸一口凉气,满脸不可思议,震惊道:“擦汗还要脱衣服?宁清歌你是不是故意的?!” 终于恢復几分正常。 宁清歌似笑了下,说:“你衣衫全湿了,若是不脱就白擦了。” 好像有几分道理。 盛拾月还在发热,再清醒也清醒不了几分,说话总是慢吞吞的,偏头想了下,才艰难做出决定:“那、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