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看他，低下了头，“记忆，性格，明明是你的变化最大，你忘了很多事情，性格也和之前不同，你就这么笃定，你的记忆没有错吗？”
&esp;&esp;莫绥与没有动摇，“我相信，我没有。”
&esp;&esp;“”
&esp;&esp;“鬼神复活了你你当时就没有想过它的目的吗，它并不是什么善良温柔的存在。”
&esp;&esp;“小孩不，莫绥与，我无法信任你。”
&esp;&esp;“”
&esp;&esp;“死在你手上的感觉，我永远都不会忘。”司今嗤笑一声，摸着自己的胸口，“那招是赤，对吗？我还记得那痛苦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爆炸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踩过我快要消散的鬼体，越走越远，而我躺在血泊里，动弹不得，在疼痛中死去。”
&esp;&esp;“是鬼神”
&esp;&esp;“是你，是你让我在孤单和冰冷中死去。”
&esp;&esp;莫绥与轻轻呼出一口气，“无论我怎么说，你也不信我。”
&esp;&esp;“你要否认事实？”
&esp;&esp;“司今，如果你发现，杀你的不是我，而是鬼神，你会怎么想。”
&esp;&esp;“不会有这种假设。”
&esp;&esp;“如果呢。”
&esp;&esp;司今闭上眼，“鬼神大人若是想夺走我的性命，必定有它的道理，我没有理由不满意。”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