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江逾白问:“再来一碗?” 这馄饨皮厚馅少,他担心黎纤过会儿饿肚子。 “不来了。”大鱼咂摸了两下嘴角,餍足地舔舔虎牙尖尖:“我吃得可饱了。” 兴许是馄饨汤有点咸辣的缘故, 他额头上冒了层细密的水汽。 江逾白抬手替他抹掉额头与鬓角上的汗珠,他便乖巧着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