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对陈逾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生理反应。总想要,总无法拒绝。
陈逾时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手放在她腰上,眼神仿佛要沉溺进去。
“再过两天就消肿了。”他说。
现在不着急。
两天并不是什么大事。
杀青之后,景遥只有三天假期。后面还排了好几个通告要赶。
次日她和陈逾时一块回榆市。两人并排坐在头等舱的位置,空姐递来一条空调毯,陈逾时替她盖在了身上。
昨晚没休息好。
上飞机后她就一直在睡。
期间工作人员送餐食时,频频侧目看过来。陈逾时难得抬起头,回以一道冰冷的视线。
对方自知失礼了,立马尴尬笑道:“抱歉,我只是觉得您和这位nv士太般配了。”
——所以才忍不住多看几眼。
陈逾时嗯了一声。
醒来时,飞机刚好落地。陈逾时说:“不困了吗?”
“嗯。”景遥还没缓过劲儿来,抱着陈逾时的腰撒娇,“还有点儿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睡得脖子疼。”
“回去给你按按?”
“好。”
陈逾时牵着她的手从机场出来。上车后才开机,陈逾时在用另外一个手机接电话,日常用的那台便让景遥拿着玩游戏。
这还是在常泞候机那会儿才下的。非常简单的贪吃蛇和推箱子游戏,景遥玩得不亦乐乎。
屏幕上忽然弹出几条微信消息。显示发送人都是赵京玉。
景遥说:“他给你发了好多条。”
陈逾时ch0u空扫了一眼。
“但都是语音,要看吗?”这不是她的手机,要不是陈逾时的授意,景遥一般不会点开去看。
他一边听电话,一边关了这边的声音,用手在屏幕上划了两下。
说:“你看吧。”
赵京玉的消息太多,而且大部分说的都是些废话,假如有正事,他通常都是打他工作电话,所以这种消息陈逾时一般懒得看。
有时好几个月不回消息也是常有的事。
景遥突然来了兴致,“那我可以帮你回吗?”用陈逾时的手机回老板的消息,这种t验还是头一次。
陈逾时说:“可以。”
“好。”她高兴得唇角上扬。
本是在认真地听着对方汇报,这会儿看到她那双带笑的眼睛,难免有些分心。
脖颈稍往下一压,陈逾时便含着她的唇细细地吮了一会儿。
景遥在他怀里哼喘。
他哑声道:“晚上回我那儿?”
这话暗示得太明显,景遥脸红了红。她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但心脏在狂跳。
陈逾时知道她这是在默认可以。
和陈逾时说的一样,赵京玉发来的内容大都很无聊。
接连三四条都是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不回来,也别缠着他的景遥不放。好歹他才是她的老板,她拍完了戏还是得回去的。
“常泞的雪有这么好看吗?人家莉莉可是在房间里等了你一晚啊,陈总。”
因为是从最底下一条条往上翻的,所以景遥最后点到的一条未读语音是这个。
时间是在前天的晚上九点。那会儿陈逾时人已经在常泞。
那个时候,他在g什么呢?
好像是在给她打电话,就站在路边,看着她,说要不要过来抱。
担心语音转文字有误,景遥戴上耳机又听了几遍。
字字句句,分毫不差。
陈逾时侧目看到她脸se似乎不太好,“怎么了?”
“嗯?”景遥稍回过神来,低下头,“没事。”
没什么。
一条语音而已。
可也就是这条语音,让她从短暂的欢愉中清醒过来。
这些天,赵京玉的动态景遥又不是不知道。好几条朋友圈都是他发的,而前两天,他和另一生面孔闹出的绯闻还占据了热搜榜的第八。
灯红酒绿,美nv环绕。
陈逾时要是在里面,环绕在他身旁的人,应该要多得多吧。
也难怪他亲她时,总那么得心应手。
而她生涩得要命。
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景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可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她该以什么身份去问呢?
nv朋友吗?
在心中犹豫千百回后,景遥讷讷道:“这个莉莉是谁啊。”
“嗯?”陈逾时偏过头来。
景遥转成文字给他看,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足够自然和坦荡。“这个,赵京玉说她等了你一整晚,我不知道怎么回。”
可到底还是紧张。脖子都变得有些僵y,景遥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