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忱却彻底哭了起来。 他用手捂住脸,心脏酸涩,终于难过地低泣起来:“兄长忘了忱忱的名字,兄长不要忱忱了……” 周楫之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不是宣淮吗? 难道是表字。 可这一看就是年幼时的互相依赖,又哪来的表字? 周楫之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喧嚣着,挣扎着要浮出水面。 不。 不会的。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