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他暴躁地压着怒音,几乎要将身下这人撞碎了,“我好疼啊……郁琰!” 郁琰不敢再激怒他,他没有再挣扎,声调低缓:“朝弋、朝弋。” “冷静一点,”他循循善诱道,“好吗?” 朝弋冷笑了一声,抵在他耳边,讥讽地:“我很冷静啊,你别怕,我舍不得让你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