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节 (第1/2页)

水鹊支支吾吾道:“我嘴巴里水还挺多的……”

纯阴体质的少宗主(12)

【……】

监察者目睹着,忽地无奈叹息。

【宝宝,他渴得都快死了。】

嗯?

可是刚刚包间的桌上分明备有茶水。

他就是这样问问,怎么也不应当渴死啊……

水鹊还没有明白监察者的意思。

涂钦午却好似真的渴极了,整个人受到油煎火燎一般,喉咙干涩。

他本想确认水鹊是不是在开玩笑。

只是一出声,声音嘶哑粗粝,刚发出一个音节,干哑的程度让涂钦午自己也不敢置信。

唯恐水鹊仅仅是随口一说,对方本就脸皮薄,他要问了反而后悔。

涂钦午当真像是逾沙轶漠了几日几夜,未曾碰过一滴水,久旱逢甘霖,捧着来之不易的水源,轻轻覆压下去。

江面寂寥,天上地下,涂钦午如今心神贯注的,惟有唇上软软的触感。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通。

水鹊的嘴巴,那么小一点儿,却粉得出奇,肉肉的,只舔到里面一点,就源源不断地出甜水来。

大概是他不得章法,一下子抵入太里头。

水鹊口中挤出零碎的两声呜咽,双手挡在涂钦午滚热的胸膛,要推开他。

涂钦午没和人亲过嘴巴,就连牵手,也未曾与他人试过。

他从小牵着一起长大的,只有小宗主的手。

他对这样亲昵的事情是一窍不通,光在少年人有情思时,翻阅过一些世情小说。

仿若还在梦中,不敢置信自己能够拥吻心上人,涂钦午周身的血气都涌上头脑,脑海乱成一锅粥。

冷静。

涂钦午,你就这点儿出息!

好好想一想那些世情小说里都是怎么写的。

他胸膛炽热,忽地打通任督二脉似的,动作几乎算得上是在吮吻,如狗如狼一般。

“唔……”

水鹊受不住地往后仰,大手扣住了他后脑,让他没法子躲避。

秀气的眉蹙起来,看起来似乎是难受,实际上颊肉的内侧滋滋出汁水,全让涂钦午吃了。

怎么、怎么真的这么渴呀?

他当真是光吃饭一口茶水也不喝么?

水鹊让他亲得眼角都沁出一点不由自主的泪珠来。

燥得绯红的眼尾,泪点缀在那,像是一颗小珍珠。

他帷帽没戴,乌发之间却仿佛还有白日的茉莉香气。

似有若无。

不堪承受,小脸晕粉,有些靡丽得过分了。

涂钦午简直要将他揉进骨血里,或者是又舔又吸又咬地,吞进肚子里去。

好一会儿,水鹊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涂钦午只好停歇,哑声问:“水鹊……你是不是第一次和人亲嘴巴?”

他就问一问。

要是从前水鹊和眀冀背着他亲过嘴……

他也不在意。

涂钦午小心地观察着水鹊的反应。

看到了人眼尾红红的,就那么一点头。

涂钦午顿时喜上眉梢,心花怒放。

那样是不是说明,比起眀冀,小宗主要更加喜欢他呢?

什么眀冀暗冀,如若不是特殊的体质,他才该是水鹊的娃娃亲对象!

涂钦午忍不住又去亲水鹊。

明明已经让其他男人亲过很多次的小元君,每次接吻都和初吻没什么区别,生涩得不行。

合该天生是要骗男人的。

但凡眼尾红红地说话,不论说什么,男人都会晕头晕脑地相信。

吮吻着软嫩唇肉,麻麻的感觉顺着后脊神经冲击。

涂钦午如堕云雾中,周身的气血涌上心头。

两人贴得太近太近了。

近到有什么风吹草动,根本隐藏不了。

水鹊的瞳孔惊讶地放大了。

怎么……

怎么这样?

涂钦午也躁得慌,他不敢再抵着水鹊,佯装无事地松开,清了清嗓子。

迎着江风,入夜了江面的温度降下来,涂钦午身上的异状一点也没消停。

反而因为水鹊又恼又气地瞪了自己一眼,他更是心头乱撞。

涂钦午暗骂自己。

就这点儿出息!

担心继续这样吓到了水鹊,涂钦午劝道:“我……我自己吹吹风缓一会儿,你不用管它,入夜了风又大,会冷,你先回包间里。”

至于他自己。当然要等整个人都冷却下来才能回去。

他不这么说,水鹊也不敢多待,他一说,水鹊更是像原本栖息枝头,结果受到惊扰的鸟儿一样逃离了。

涂钦午看他的身影一溜烟儿逃入了后舱。

终于才自己骂自己地低骂出声,“不争气的东西!”

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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