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被调教生活开始了。
男人带着他在这栋宅子里到处转,认识一下环境,但并没有带他出去。
男人说现在还不能带他出去,他可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但是外面的世界对现在的他来说很危险,等他成功适应自己的天性,男人才会带他出去。
对澈来说,他刚从一场很长的梦境里醒来,在那场梦境里,他是有大脑活动的,有人在跟他讲话,他认同那个人讲的话,却忘了那些对话都是什么,他觉得这个梦醒就像一场重生,是他世界的重塑。
很奇怪的是他明明对那自称爸爸的男人毫无印象,而且他说的话有够奇怪,他直觉觉得他说的东西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却毫不怀疑那些话的正确性。
他只是感情上有一点抵触,他不太懂男人所说的很多话,一切都让他感觉有够彆扭,比如现在正塞在他体内那个东西。
「听好了澈,我在你后面的肉洞里塞了个东西,你要习惯这样的感觉,这个地方就是用来容纳的,这是你的天命,你现在不懂,将来也会懂的。」
男人将澈搂在怀里,澈感觉到男人的手上拿了一个东西,冰凉、湿黏,一端抵上他的后穴,让他吓了一跳。
「爸爸,这好奇怪⋯⋯」自己的身体里一个从为被触碰的地方被缓缓打开,撑开,令男孩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安。
「放鬆,没事的,让我放进去。」
男人的嗓音很温柔,手却不容抗拒地动作着,那物件不大,经过充分的润滑,没费太多时间就将那物件塞入了澈的肛门。
「你要含着,不可以让它掉出来,时间到了,快去睡觉吧。」
男人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垂的眼睫扑扇扑扇地,搔的他心痒。
他的手在澈细腻的臀瓣和股缝之间徘徊,动作亲密却没有一丝色情的意味,只有满满的珍惜。
澈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有些贪恋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他感觉到体内的那个东西有点下滑了,他感到没安全感,收紧后穴防止它掉出来。
男人为澈穿上一件自己的白衬衫,然后送他到自己的房间上床睡觉。
衬衫很大,盖住了腿根和手指,鬆垮垮的领口内露出精緻的锁骨和肩头。
男人替他盖上被子,嘴唇凑上澈的唇,轻轻碰了碰,给了他一个像是蜻蜓点水的吻,然后把房间灯关了,退了出去。
澈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但是那个温热、干燥的触感一直残留在他的唇上,萦绕在他心头。
虽然他觉得一切都很奇怪,他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他总觉得,一般人不会只穿一件衬衫,下半身什么都不穿,后面那个地方更不是用来塞东西的,是用来排泄的。
但是他却不怀疑男人说的话的正确性,彷佛他的那些奇怪的感觉只是因为自己是奇怪的人,所以他也试着去接受这些异样感。
澈渐渐睡去,正当他要陷入熟睡时,他感觉到体内的那个东西缓缓地滑到了穴口,悄悄地从内部撑开了放鬆状态的肌肉,就要掉出去了,他连忙又缩紧后穴,将那个东西吞入。
然而每当他要放鬆身体时,肠道就会自动将东西排出,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他睡着后那个东西势必会掉出来,他着急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试着用手把那卡在穴口的东西往内推,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穴口有些许黏黏滑滑的液体,似乎是方便将那个东西塞到体内。
那似乎是一个纺锤形的东西,材质稍微偶点弹性,大概是硅胶。
他用指尖抵着那个东西,将它推到更深的地方,那个东西撑开肠道的内壁,擦过一处敏感处,引起一阵诡异的酥麻,一闪而过,澈的身体轻轻一颤,然于他来不及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又发现那个东西又滑了下来。
他觉得好困,爸爸叫他早点睡觉,但是又要他含着那东西,他实在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男人的房门前。
里头的男人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当他敲门三声后,马上就让他进来了。
男人把澈抱在怀里,两个人坐在床上,澈有点支支吾吾地讲了一下他的问题:「那个⋯⋯里面的东西,一直滑下来⋯⋯」
听完,男人看似陷入了思考。
他说:「你确定他会掉出来吗?是已经掉出来过了吗?」
澈以为男人是在怀疑他没有好好含着,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把它拿出来,只是每次快睡着的时候就感觉他滑到⋯⋯那个口的地方。」
男人看出了他的拘谨,安抚道:「不是说掉出来了就要罚你,没有这么严格的,这只是练习,只要你心里有在乎这件事就好。我想知道的是,那个玩具是不是真的会滑出来。你让我看一下情况吧。」
澈一愣,问:「要怎么给你看呢?」
于是,大约五分钟之后,男人终于成功说服了澈。
男人就像五分钟前一样坐在床上,而澈转过了身,手轴撑着床跪着,屁股对着男人翘起,将后穴完全展示给了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