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但——
&esp;&esp;他有些不舍得。
&esp;&esp;脆弱的人类，身上的血是宝贵的，经不起他任何一次的进食。
&esp;&esp;她看着那么瘦，若是真喝多了——
&esp;&esp;她会受不住的。
&esp;&esp;所以，他象征性地舔了几滴。
&esp;&esp;然后，便极其克制地，忍耐地，松开了。
&esp;&esp;抓着她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esp;&esp;让她摸摸，那里，已经不瘪了。
&esp;&esp;无需再进行喂食。
&esp;&esp;云姒碰上他的肚子，摸着，似乎是有些饱的感觉。
&esp;&esp;她歪了一下头，奇怪。
&esp;&esp;“就喝这么点么？会不会不够？”
&esp;&esp;安静的少年摇了头，表示不会。
&esp;&esp;够了的。
&esp;&esp;那一点点血，对他而言，足够了。
&esp;&esp;云姒只好看向了另一只还没有进食的拖油瓶。
&esp;&esp;“那你要不要——”
&esp;&esp;他立刻摇了头。
&esp;&esp;魂（25）
&esp;&esp;不会说话，就指指他和他的肚子。
&esp;&esp;表示是一起的，都不饿。
&esp;&esp;“……”云姒微微扬眉。
&esp;&esp;像是有些不信似的，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肚子。
&esp;&esp;……好像都是有点饱的弧度。
&esp;&esp;软软的，摸上去似乎还有些温度。
&esp;&esp;暖暖的，在发热。
&esp;&esp;云姒又伸出手去摸另一只。
&esp;&esp;真的都是差不多的。
&esp;&esp;很神奇。
&esp;&esp;一个进食，另外一个竟然也有饱腹感。
&esp;&esp;蠢笨的粘人鬼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感受到她在摸他的肚子，就依赖地抱住她，靠在她身上。
&esp;&esp;而另一只性子偏安静的，就静静看着她，也不动。
&esp;&esp;冷白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腕上，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触碰。
&esp;&esp;总是很乖，连黏人都是谨慎的。
&esp;&esp;不会有一分过分的举动。
&esp;&esp;云姒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
&esp;&esp;虽然嘴上不说，但也知道，他和他不同，一个静，一个闹。
&esp;&esp;一个看起来更单纯些，一个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