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此人大约都是借着这燃香的手段偷入青言洞府。
洛水根本不想理他。可眼下青言阳物已然不满地在她手中蹭了起来,且一下重逾一下,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要泄了。
她实在无法,小声问这个看戏的:“你来做什么?怎么又来了?”
白微瞧她手忙脚乱,假恭敬都顾不上了,好心点她:“轻一些,不然再碰两下精孔就该泄了,说不得你那小sao穴就吃不到精水了。”
洛水气得耳红,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不得已松了点,转而去安抚y茎之下两丸玉球,不再刺激那gui头之处。
白微点头,回答了她另一个问题:“我只说我来过了,可没说我能不再来——而且我已经同你说过要一道来见前辈,不是么?”
洛水语塞。
不待洛水重新开口,白微摇头:“你确定要现在问我这些么?……唔,不若这样,你先织颜练功,反正进得那处,不管你要同前辈说话也好,挨肏也罢,都会方便许多。”
洛水心下一惊,不明他如何就笃定今日自己要来织颜问事。
这般表情一变,她就知道不妙。
果然,白微又道:“唉,原来真有悄悄话要说啊——不若带我一起?说不准,我也知道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