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我睡不着,也没有办法像妈妈那样痛痛快快地哭出来。我的心里像是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结,那个结一直压得我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而且我知道,能解开这个结的,就只有那个叫做变种特工学院的地方。
第二天,爸爸开车送我去了车站,妈妈还是一路都在哭泣,我路上几乎没有再说话。
“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爸爸最后嘱咐了一句,我点点头,上车去了。
伴随着一路咣当咣当的车轮声,我沉沉地睡去,任由列车载着我往西行去。第二天一大早,列车到达终点站,我跟着人流出了车站。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一个地名,司机点点头,带着我又往西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车停在了一处偏远的郊外。
我下了车,看看定位仪上显示的地点,应该在这附近没错了,但是还要再往西走十公里,而且都是山路
我叹了口气,幸好时间还早,天黑前应该可以赶到,这样想着,我拉起行李箱,沿着山路慢慢往指定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