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盯着陈驹,里面没什么笑意。
&esp;&esp;陈驹没来由一个哆嗦。
&esp;&esp;想起那天被按在床上,里里外外地全部摸了个遍,舔了个遍,就硬着头皮:“要听。”
&esp;&esp;“我会想象,自己拿绳子给你绑起来,”裴敬川语速很慢,仿佛陷入某种隐藏在深处的回忆,“然后一点点地亲你,咬你,从脚开始……”
&esp;&esp;陈驹面红耳赤地捂住了他的嘴。
&esp;&esp;可紧接着,潮湿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被烫着似的往后缩,裴敬川瞬间反拽住他的手,强硬地拉过来,当着陈驹的面,把那蜷缩的手指放进嘴里,用舌尖顺着指缝,去裹住每一丝细小的战栗。
&esp;&esp;陈驹稍微有点崩溃:“你……”
&esp;&esp;变态!
&esp;&esp;可裴敬川不为所动,耐心地给他的手全部舔了一遍,才终于放开了他,发出声满足的叹息。
&esp;&esp;陈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esp;&esp;没错,这人果然爽了。
&esp;&esp;“来,我给你擦擦,”裴敬川扯出一张纸巾,细细地擦拭掉陈驹手指上的水渍,还在笑,“怎么样,我的舌头比较灵活吧?”
&esp;&esp;“是,”
&esp;&esp;陈驹语调平静,“裴敬川,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esp;&esp;“嗯,想什么?”
&esp;&esp;“你有问题,我也有问题,”他咬牙切齿地反手,又在对方的胸口上擦了两把,“我们真特么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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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话是说开了。
&esp;&esp;但陈驹还是有些疑问,比如,当初裴敬川为何不告而别,客栈吃下药片的夜里,是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对他并没有任何反应,以及,那么早就喜欢自己的话,为什么不表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