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你抬头看看,这些可都是你的杰作。”宋漪挺坦荡的,也不在乎什么被看见什么没有。 她们起码闹了五个小时,于彼此而言,还有哪一寸很陌生吗? “对不起……我隻是,我易感期来了,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对不起!”灵玺抬头飞快的瞥了一眼。 一堆暧昧的红痕烧着灵玺的眼。 她火速低头,这会儿埋成一隻害怕的鹌鹑,还发着抖。 宋漪听到了一丝哭腔。 “我知道你是易感期啊。”宋漪轻哂。